孽缘

  今天依旧是爱何大人的一天

准备为了张译老师补补狂飙文了

sorry依旧all立

主孙均✘何立,含桧立

要开学了,日更要结束了呜呜

算是后续脑补,剧情架空


       孙统领每日都梳着那个丸子头,若说稀奇,倒是军中男儿少有这样每日打理发丝的。孙大人本身一介武将,不像是心灵手巧会梳这种发髻的人,他旁边没有侍女,剩下两个侍卫如此愚笨更不像会帮助大人洗漱的模样。

       这算是府中许多人议论纷纷的事情,但传到孙均那被他一刀抵喉折了话头。后来愈往上传,连文武大人两个都有所知晓。那武大人啧啧两声觉得这些人无聊的什么事都愿意瞎猜,文大人却嚓的开了扇子扇了三两下,遮了脸笑而不语。


      后来不知道从谁那里传出来的,说古早前孙大人常去何大人那里,出来后便是干干净净一身利落。当然,那时两人年龄都还甚小,何大人不整天挂着假笑杀人如麻,孙统领也不常拎着刀戾气满身在院中行走。这事又传进了孙统领和何大人耳中,照样一边挨了几鞭子,另一边笑嘻嘻地不给应答。

      在后来呢,就没有后来了。宰相上台提拔了一直的亲信何立,成为了人人口中不寒而栗爱玩戏法的何大人,孙均进了这亲兵营经历血与战场的磨炼成长为杀人不眨眼的铁血将领。若不是这种事牵连出来,没有人会认为这两人之间会有什么联系。

连宰相也不例外。他有些诧异地召来何立,“你和那个孙均,旧相识?”何立作揖,“算不上,几面之交罢了。”宰相不多说,只是咳嗽两声,“无妨,过去的事情就过去了。以后的日子还长久着。”你要专心为我效力。何立在心中默默笑着接上一句。宰相培养他一步步到今天,花费了不少气力,自己自然是要一片忠心。若说那前事,便是年少间无意结下的孽缘罢了,不足为过。毕竟他何立自傲,自认为掌控所有人的软肋,一切荣华尽在掌握。那才是他所追求的。

可惜啊,这掌控一切的错觉让他轻了敌,草率地让那女人白扎了三刀,还把心事暴露在宰相面前。命悬一线,何立深陷泥潭。

另一边,孙均大胆向世人背出《满江红》,横刀立马逃命,九死一生。

宰相他,虽仍好吃喝招待着何立,可何立心中明白宰相最为疑神疑鬼,哪怕夜里和自己风雨一番时允诺会分自己的权利于他,同他共享这天下,何立也坚信自己活命之日不长。毕竟这老奸臣看自己的眼神除了饥馋和贪恋,同着狠毒和猜疑杂在其中。

自己不能再留下去了。

哪怕出逃活不长,也总是个法子。于是全军上下都不敢相信这样一副杨柳身材都不似练过武的文官出逃相府。这样高傲的性子,怕是受不了在野外被踏进泥土的生活吧。

可是这文官心性再高他也惜命。他除了诡刃和扇子,掳了一匹快马和几件厚衣裳进了无人区。一连几天饿的昏头,他也后悔过想逃回去。可那不让人笑话,自己算计一生怎么会活成窝囊废。所以看到稀少的炊烟淡淡地吹向天空时他甚至不敢相信。可是他终究找到了,那是孙均。

当时伤重,孙均没来得及处理就草草出逃,满身伤痕此刻发了炎。他高烧不起,倒在草棚中。一旁的侍卫发了难,大男人没上过战场,哪懂得这疗伤的事。

“唉,这可怎么办,孙统领不会交代在这了吧”“呸 说什么呢,还不去找草药。”两个人推推搡搡争执不安,却没注意绿色的身影在接近他们。“在这野外还嚷?”他们一抬头,心跳都漏了一半。“何...何大人?”何立没回答,径直

走进草棚子。看着原来脾气像个狼子的少年此刻虚弱的躺在凌乱的草席上,终究还是不忍。他心狠手辣一辈子,此刻换自己逃亡,心境终究不同。他没带官帽,一头青丝散在青袍上。这少年的发髻同样乱了,零零碎碎地挂在少年额前。

“孙均?”那少年依言勉强睁了眼,干哑的喉咙发了一两个音节,“何...何大人”何立起身,命令那两个无头苍蝇般的下属“你们,一个去找水源,另一个从包裹中找个容器烧点水。”他刚要去找吃食,却感觉衣襟被人抓住了边角。他回头,看见孙均闭着眼,手里却死死抓住青袍。

“孙统领?”何立无奈,蹲下身探了探他的额头,烫的骇人。他只好坐在他身旁,抓起他的手。看到孙均这才肯安稳休息,何立叹了口气。自己先前何时干过这种差事,罢了,全当便宜这小子了。

寻来了烫水,何立让人吹了凉,掐着孙均的下巴给人灌了进去。“咳...头发...挂到了”孙均皱了皱眉,简短的发了几个音节。退了些烧,倒是感官更敏感了。何立嘀咕着,看到他的发丝斤数挂在盔甲上。此时正值夜晚,天气转凉,他不打算把盔甲给人脱下来。

“你们两个,把他扶到我膝头上。”两个侍卫可是惊了心,小心翼翼的把自己的统领放在这位杀人不眨眼的大人腿上。哪知自家大人不知福,还动了动枕在人腿根处入了觉。

“……嗤”何立又好气又好笑,看着这个小孩脾气一般的病人,勉勉强强给人重新梳了发髻。时而指尖拂过他的额头。“又热起来了。”他轻声说着,望了望外面。

天很黑,孙均在梦中颤抖着呻吟,何立怕他撑不过这一晚。

真好笑啊,以前从来不怜惜人的何大人也会有和别人惺惺相惜的一天,也会担心会不会这个鲜活的生命在自己身边逝去。

“你怎么发抖。”孙均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张了眼哑着音问了何立。“冻得。”

何立没注意到,自己为他挽发的手在抖,连腿都抑制不住的在颤。他怕死吗,可能也怕。可是他更怕,自己刚刚找回生命意义的人逝去。他想起来以前的孙均也不爱说话,不会梳头便天天跑进自己房里让自己教他。他记得孙均认真模仿的模样,记得孙均承诺会给他一个好生活的模样,也记得后来两个人的成熟推远了两个人的心,他们望向彼此的眼神愈加冰冷而陌生了。

       夜好长啊。何立再一次把手搭在孙均的额头上,天快亮吧。




两个侍卫:统领啊你不知道何大人不让我们进草棚子给我俩在外面冻了一晚上他还抱着你在那抖啊抖啊抖我们真怕他给你梳头的时候一刀把你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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